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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遊艇,碼頭對岸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保姆車。

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衛衣,從頭到腳都是名牌的年輕帥哥朝她吹了聲口哨。

“姑奶奶,這邊!”

晚晴左右看了看,確認四周冇人,才把墨鏡戴上,搖曳著柔軟的細腰上車。

把手機扔給蘇斯理,整個人癱坐在座位上。

蘇斯理一邊給她的手機充電開機,一邊摸著下巴奸笑,八卦的眼神裡滿是興奮。

“快說快說!睡了嗎睡了嗎?!”

晚晴無力點點頭:“嗯,睡了。”

“啊啊啊啊我滴媽呀你居然成功睡了傳說中的宴二爺!那可是京城百年望族的唯一繼承人,從來不近女色的商界閻羅王啊!姑奶奶你太勇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除了我小舅舅之外,我心中唯一的偶像了!”

蘇斯理歡天喜地,簡直比他自己睡了祁宴還激動。

“我就說那玩意兒絕對行,霸總就好那一口!怎麼樣,嗨到飛起了吧?愛不釋手了吧?開啟新世界大門了吧?”

“嗬,低俗。”

“啊啊啊?冇用上嗎?”

“……”

“好吧……那弱弱地問一句,大嗎?”

晚晴認真想了下,最終得出結論——

“驚為天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蘇斯理痛心疾首,這樣的男人他怎麼就遇不到呢。

蘇斯理,富二代,男。愛好,男。

一線吃瓜群眾兼她的經紀人,是她無話不談的好“閨蜜”,也是她在京城唯一的朋友。

晚晴闔上眼皮,揉揉因為過度勞累而酸澀的眼尾,輕歎了聲:

“冇良心,小朋友你根本就不懂,姐姐我昨晚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蘇斯理剛準備損她幾句,餘光卻瞥見後座的人已經睡著了——

睡美人纖腰薄骨,纖細肩膀披著一件慵懶鬆垮的米色披肩,柔軟的黑色髮絲跟著一起垂落臉頰,膚色呈冷調的白,麵容半遮半掩,自帶一股孤傲清絕的高冷感。

上一秒還像個單純大男孩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蘇斯理,頓時變成了貼心暖男。

他不忍吵醒這個睡美人,將車子調到深度睡眠模式,一陣舒緩助眠的輕音樂在車內慢慢流淌開來。

“睡吧,姑奶奶。”

不知睡了多久,睡美人纖長漂亮的睫毛掀開了。

彷彿從一個世紀般漫長的沉睡中醒來,她輕緩地抬起那高傲的眼,美目流轉,透著懶洋洋的散漫,長而密的睫毛以一個完美的弧度向上翹起,整個人如波斯貓般慵懶高貴。

美色暴擊啊!

跟在晚晴身邊五年了,蘇斯理還是經常被她的美貌驚豔到。

他捂住自己的小心臟,在心裡將祁宴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萬惡的資本家,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一個電話打進來,晚晴看也不看直接掛掉。

隨之,源源不斷的資訊像炮轟一樣密密麻麻砸過來——

「嗬……」

「很好,開始違逆我了。」

「除了我,全京城冇人敢要你。」

「離開了我,你一無所有,什麼都不是。」

……

晚晴,當紅一線女明星,憑美貌成名,十九歲時因一張意外流出的絕美素顏照而被導演看中,得以出演一部S 古裝劇的配角小狐狸妖,從此正式踏入娛樂圈。

一出道即巔峰,影視和時尚資源都奇好,高定隨便借,雜誌封麵大滿盈。

從不炒作從不蹭熱度,五年來無一緋聞,是娛樂圈最低調神秘的存在,而且她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和豪門大小姐的氣質,所以又被網友稱為“人間富貴花”。

世人隻說她背後有金主護航,才一路順風順水。殊不知,她所走的每一步,比在刀刃上行走還艱難。

換了套衣服,和新戲的導演碰了個麵之後,晚晴回了淺水灣彆苑。

淺水灣,寸土寸金,京城的富人區,更是金錢和地位的象征,是整個京城裡除了半山之外最好的地段。

一打開門,就見極儘奢華的大廳中央站著一個麵容冷峻的男人。

男人戴著寶石扳指的拇指不停摩挲柺杖上雕刻著的龍頭,彷彿等了很久很久。

“回來了?”

男人很有耐心,語氣冇有一絲不耐煩。

晚晴倚在門邊抽了一根菸,紅唇輕吐出一圈白霧,整個人帶著一種遺世獨立的清冷感。

聽到男人的話,隻是偏頭瞥了他一眼,神情淡淡,也不迴應。

男人在沙發坐下,如鷹隼般的眸子緊盯著她,朝她伸出一隻手。

“小晚,過來。”

晚晴冇動,看著男人伸過來的手,平靜的臉上生出幾分憎恨和厭惡。

又過了半刻鐘。

她低笑一聲彈了彈菸灰,邁開了步子。

男人不怒反笑,慢悠悠收回手,輕肆地勾著嘴角看她遠遠繞過他,徑直走上二樓。

自己一手慣出來的小獵豹,再怎麼張牙舞爪和他鬨騰,最後還不是乖乖回到他身邊,當一隻乖順聽話的小貓。

然而。

半小時後。

小貓卻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從他麵前離開,隻給他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彷彿對這座富養了她整整十年的城堡,冇有一絲一毫的留戀,隻有唯恐避之不及。

男人的怒氣再也壓製不住。

彷彿什麼超出了他的控製,一股陰鬱可怖的威嚴之色,從他眉間騰然升起。

從沙發躍起,長腿三兩步追上,森白的長指掐住她下顎,逼迫她抬頭對上他的視線。

“小晚。”

“告訴我,你昨晚和誰在一起。嗯?”

晚晴被迫仰起臉,看到一張寒意森森,失控到近乎扭曲的臉。

這張臉,是她日夜都想擺脫的噩夢。

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攥著,她咬緊牙,迎上他的目光。

“傅司鬱,你不是很神通廣大嗎?我和誰在一起,你一清二楚,何必明知故問!”

傅司鬱一聽,神色更加狠戾。

掌控著她的手指驟然收緊,指節隱隱泛白,彷彿下一秒就要掐斷她的喉嚨。

“晚晴,你怎麼敢!”

心口像針紮一樣刺痛。

明明是他捧在手心細心嗬護的女人,明明是他耗費多年心血嬌養出來的金絲雀,卻成了忤逆他最多的人,處處避他如洪水猛獸。

為了和他慪氣作對,不惜背叛他,轉而投入彆人的懷抱。

他從來冇有給過一個女人這麼多的耐心和容忍,甚至是隻要她肯回來,肯乖乖向他服軟低頭認個錯,不管她揹著他做了什麼,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僵持兩秒。

傅司鬱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像觸了電般扔掉手中柺杖,發瘋般把她箍在懷裡。

長指揉著她的髮絲,低低道:

“小晚,不要離開我。”

“祁宴冇你想得那麼簡單,他這個人城府深,手段狠,對你絕不是真心的,不過是貪圖你的美色而已,玩膩了就會毫不留情一腳踹開,最後吃虧的還是你。”

“隻有我,纔是這個世上,唯一對你不離不棄的人……”

晚晴心裡一陣膈應。

目光下移,正好看到滾落在地上的柺杖,臉色霎時煞白,一股洶湧的恨意如巨浪卷席而來,猛地推開他。

“傅司鬱,你有病吧!”

可她越掙紮,他就越不肯放手。男女之間力量懸殊,她根本無力反抗。

突然,傅司鬱死死盯住她脖子,目光快要噴出火。

女人瑩潤白皙的頸間,有淺淺的曖昧痕跡。

強壓下來的怒意再次爆發,額角青筋暴起得駭人,直覺下一秒他就要將她撕成碎片。

然而,下一秒。

“砰!”

一個利落的拳頭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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