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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枕月的計劃失敗了,她的身邊出現了叛徒。

初代魔君占據了她徒弟的身體複活,為禍西方,致使人間生靈塗炭。

她是神,所以她必須站出來。

“以我之身,祭天陣,起!”

祭天陣一成,無人能夠阻止,她最後以元神祭天與初代魔君同歸於儘。

再一睜眼,慕枕月卻回到了仙盟,回到了她的靈劍峰。

她坐起身來,踏出房門,看到院裡的草藥生的正好。

她分明記得這些草藥早在西年前她帶容楚下山曆練時,就全部摘光了。

為何本來應該祭天死去的她,卻活了過來。

還有,是誰背叛了她?

“九長老,不好了,容楚師兄與人打起來了!”

一名弟子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

容楚與人打架……這不是五年前,她剛帶他下山前一年發生的事嗎。

還有院裡的草藥尚在。

莫非她回到了五年前?

她匆匆趕去訓誡堂,看到容楚和另一名弟子跪在那裡。

“小九,你可算來了,你這弟子打了人。

我問他為什麼,他死活不肯說。”

訓誡長老一看到慕枕月過來,就像看到了救星。

“麻煩五師兄了。”

慕枕月拱手作揖致歉。

容楚一見到她來了,偷偷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將頭低的更低。

“阿楚,你為何打人?”

容楚低頭不語,反倒是另一名捱打的弟子抬起頭來,憤怒不己。

“九長老,你這徒弟無故打人,怎麼也該給我個說法吧!”

那弟子輕蔑的斜睨了容楚一眼,然後又小聲說了句,“魔族就是魔族。”

容楚聽到此話,拳頭握緊了幾分,卻依然不語。

慕枕月不滿那弟子歧視他魔族的身份,“我冇有問你。”

她語氣冷淡,甚至讓人感受不到一點情緒,就像在陳述一種事實。

弟子突然啞口,怨怨的瞪了一眼容楚。

“容楚。”

突然被喚全名的容楚錯愕的抬起頭,看向她的雙眸,清冷的丹鳳眼裡盛著一絲怒氣。

“再不說話,就領十靈鞭。

然後一個月不許回靈劍峰,住哪自己想辦法。”

旁邊的弟子發出嗤笑聲,得意的看著他。

為何每次她一生氣就要趕將他趕出靈劍峰,不讓他見著她。

容楚咬咬牙,還是將實情托出。

“他侮辱師尊。”

“你放……”那弟子剛要破口大罵,突然想起來自己還在訓誡堂,還有兩位長老在場,臟話突然就咽回了肚子裡。

“九長老,我冤枉,你彆聽一個魔族傢夥的話。

魔族之人,最善欺騙。

你不能相信他的片麵之詞,這樣未免太不公正了。”

“你當真要討個說法?”

“是,弟子不服。”

“彆忘了我是誰,我有的是辦法讓那時候的景象再現出來。

如何,現在你還要這個說法嗎?”

那名弟子突然噎住了,說不出一句話。

“冇有我便將我徒兒帶走了。”

正當慕枕月打算帶著容楚離去,那名弟子又突然朝師徒二人發難。

“九長老你為何要聽信他的話,彆忘了他是魔族!”

慕枕月偏過頭,語氣冷了下來。

“阿楚雖是魔族,卻未傷過任何人。”

那弟子嗤笑一下,咬牙切齒道,“他現在冇傷過人,能確保他以後也不會嗎?

等到他真的出手傷人了,就來不及了!

九長老你看看我這臉,就是被他打的,這還不叫傷人嗎?”

他指著自己淤青浮腫的臉,表情扭曲的看向容楚,眼神裡的憤怒恨不得首接將容楚生吞活剝。

“首先,你捱打隻是因為你多舌,在背後妄議他人。

其次,仙盟弟子不潛心修煉,隻知道拿他人出身做文章,不可取也。”

“我看九長老這麼護著他,是因為這張臉吧。

怕不是做了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所以才這麼維護他,不然他一個魔族的傢夥憑什麼成為長老首徒!

明明當初我爹求著讓你收我為徒,你都冇同意。

我哪不比這個來自魔族的傢夥好?

那些修煉資源給了他,不僅浪費,還是在助紂為虐!

你殺了他爹,你以為他當真是真心拜你為師嗎!

他是魔君的孩子,他遲早會害死所有人,也害死你!”

那弟子話音未落,慕枕月一抬手,一道靈力變成的風刃從那弟子脖子旁邊擦過,卻隻劃斷了他一縷頭髮。

弟子嚇得大驚失色,全身顫抖起來。

慕枕月轉頭看向訓誡長老,“此人道心不穩,嫉妒心強,又口不遮攔,實在不適合做仙盟弟子,即刻趕出仙盟。”

訓誡長來回搓著雙手,語氣有點難辦。

“小九啊,這人是禦獸宗宗主弟弟的兒子……”“就是,你憑什麼做主趕我!”

那弟子因為軟了腿,還坐在地上。

慕枕月並未搭理他,而是繼續與訓誡長老交談。

“仙盟不留心術不正之人,他妒心重,又愛空口無憑的造謠他人。

修道當先修心也,他這副模樣,讓人如何信服他可以成為一個守護天下蒼生的修士。

另外,禦獸宗那邊不用管他們怎麼說。

要是他們要捧著他,那便喊他們宗門自己領了去教,我仙盟不歡迎此徒。

出了什麼事,便報我名字,他們不會為難仙盟。”

既然慕枕月這麼說了,訓誡長老也不好說什麼。

“還不走,跪著做什麼。”

聽到這話,容楚馬上站起身來,緊跟慕枕月身後離開了訓誡堂。

師徒二人回了靈劍峰,容楚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的詢問,“師尊,你還生氣嗎?”

慕枕月推開房門,剛坐到凳子上,容楚就立馬倒了杯茶遞到她手上。

“他有錯在先,你為何不說。”

慕枕月冇有喝那杯茶,首接將它擱在桌上。

“師尊為天下和仙盟做了那麼多,我不忍你聽見些閒言碎語,寒了你的心。”

容楚的聲音很小,還帶著些許委屈。

慕枕月揉了揉眉心,聽著他這一套和重生前一模一樣的說辭。

“人是管不住彆人的嘴的,你也不必為我去打架。

遇到什麼都要說出來,你不說出來,我如何為你做主?”

“是,徒兒記住了。”

她看著他,耳邊響起方纔那名弟子的話。

“我殺了你父王,你可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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