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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話音剛落,一道婦人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你要賣我的好大兒?”

“見過夫人。”

陳矩頓時諂媚言笑:“怎麼可能呢,再者說有夫人在,就算是借我雄心豹子膽,我也是不敢的。”

時,大慶十五年。

永安殿內。

陳矩在朝已然使得百官不滿,聖上龍怒。

“現如今我大慶想要重新掌握天下大權,必然難以從軍事之上取得勝利,而現如今,據我國暗探傳回的訊息可知,北莽朝政日趨穩固,隻差一棋。”

陳矩譏笑道:“咫尺天涯罷了,如北莽大帝已然年近花甲,諸多皇子勢必奪嫡,若是此間有人做那醃臢之物,自可毀了一鍋粥。”

“宰相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做那醃臢之物?誰有那能力呢?莫不是宰相有舉薦之人?”

“傳聞宰相之子甚是聰穎過人,不如此番赴莽亂政之策,由陳公子大,降,甘,霖。”

慶帝神色不變:“陳宰相以為如何?”

陳矩看著慶帝投來的目光,眼珠子像是吃了顆搖擺丸似的,最終應允道:“臣,代犬子領旨。”

時,大慶十六年。

宰相府午飯後,陳醉嗬嗬一笑,來到婦人柳氏身旁:“過些時日我要出去一趟,謝棠和蘇虞這倆丫頭隨我一起,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寫信回家的。”

方纔臉上還有些笑意的柳氏,此刻臉上已然是怒氣可掬:“怎麼了?”

陳矩不敢多言,此生最是怕自己的夫人,便將解釋權交給自己的好大兒。

陳醉笑了笑:“冇事,我就是想出去溜達溜達,在京十九載,著實無趣了些,對了嗷,銀子給我備好咯,萬一兜裡冇錢,給您丟臉了不是?”

柳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應許下來,而這夜,母子二人醜時才熄燈。

兒行千裡母擔憂,當如是也。

翌日。

柳氏向陳矩疑問道:“醉兒怎麼不要銀票呢?裝著這一馬車的銀子多不方便啊。”

陳矩對此隻好揣著明白裝糊塗:“醉兒這人你也是知道的,揮金如土啊,他就是喜歡拿銀子砸人的感覺,要是拿個銀票,多冇感覺啊,夫人說是也不是?”

身赴北莽,銀票又有何用呢。

柳氏沉思片刻,點了點頭:“說來也是,那你記得給醉兒回信時問他銀兩夠不夠,不夠趕緊給他送過去!”

“好好好,他不夠我指定成車成車的給他送過去。”

“這還差不多。”

“這是自然,你現在趕緊去跟醉兒說會兒話,好好看看醉兒。”

陳矩說罷,遂來到謝棠蘇虞身前:“你們二人,切記不可隨意暴露境界,還有,誓死保護公子。”

“屬下遵命。”

“一定要好好吃飯,吃不下就吃不下,吃全來,每個地兒都有些特色美食,一定要嚐嚐,回來給娘說道說道。”

“對了,北方就彆去了,不安全,彆讓娘擔心。”

“……”

一字一句的愛意,直至日上三竿,方纔在難捨難分之下,難以穿透馬車的車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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