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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滌綸廠。

註定是不平凡的。

彆看錶麵上風平浪靜。

實際暗潮湧動。

各方勢力各懷鬼胎。

“來了啊,坐吧,小孫給客人泡茶。”

陳放坐在位置上吆五喝六。

人事部經理孫衛平成了服務員的角色。

儘管被輕視,他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我說陳總,今天這場局也太臨時了吧?”

鐵塔大大咧咧。

他是上次最大的贏家。

陳放笑了笑,“趕早不如趕巧,你說呢?高老闆。”

“什麼高老闆,我一個小卡拉米,今天玩多大啊?”

鐵塔一屁股坐了下來。

從揹包裡麵把現金一遝一遝的放到桌上。

看到這麼多錢,陳放眼睛都直了,“上不封頂,咱們既然要玩,就得玩的儘興,高老闆你說是不是?”

“那是,那是,反正我上次贏的,這回輸掉點也冇多大點事。”

鐵塔充分演繹著他扮演的角色。

果然,陳放聽到這話,目光一閃。

說實在的,檯麵上不少現金都是他上次輸的。

我自顧自的抽菸,不發一言。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少說多看,才能觀察的更加細緻。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從官林邀請來的朋友,一起玩一玩湊個熱鬨。”

陳放生怕我們不認識。

鄧秋雨和許大海二人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我和鐵塔對視一眼,嘴角泛出笑意。

“誰來都不礙事,隻要玩的起就行。”

鐵塔這話說者有心。

聽者有意。

明顯是懷疑他們的經濟實力。

許大海冷哼一聲,從地上把黑色的包扔到了桌上。

“嘶拉!”

拉開拉鍊,紅彤彤的鈔票映入眼簾。

我估摸著少說也得有四十萬。

“行了,咱們趕緊開始吧,彆浪費時間了。”

陳放大手一揮。

儼然一副當家做主的模樣。

“對了,陳總,咱們今天玩什麼?”我問道。

陳放斜了我一眼,“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愣了一下。

這傢夥吃槍藥了?

上來就懟我?

“你他媽的不就是高老闆的一個跟班,讓你上台占個位置還嘰嘰歪歪,玩不了就給老子滾。”

陳放原來是把我看成鐵塔的小弟了。

他的唾沫星子都差點噴到了我的臉上。

鐵塔見狀立馬打起了圓場,“那什麼,陳總啊,你這樣當我麵說我朋友,不太合適吧。”

“哼,那就開始吧,今天玩梭哈!冇意見吧?”

陳放雖然語氣緩和。

但還是輕蔑的掃了我一眼。

我把這些言語都記在了心裡。

就像我之前說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百倍以報。

陳放這人我這幾天也打聽了一下。

他能做到滌綸廠總經理,靠的不是自身能力。

完全就是憑藉裙帶關係。

陳放的親姐是滌綸廠的廠長。

否則這個位置怎麼也落不到他頭上。

而且我聽說。

他還貪汙了不少。

想想也能夠理解。

每個月的工資纔多少?

能支撐他玩這麼大的賭局嗎?

“好了,各位,入座吧,小孫啊,就由你來當這個荷官,行嗎?”

陳放這話聽上去儘管像是詢問。

其實跟命令也冇多大區彆。

好巧不巧。

許大海這個老千坐在了我旁邊。

他的上家是莫姐。

依次是鐵塔和鄧秋雨。

陳放這廝緊靠著荷官孫衛平。

我看他這副姿態就是要動手腳。

而我則坐到了末尾,也在荷官的手邊。

一張張撲克牌發出。

我們梭哈玩的不多。

規則基本都是借鑒港台。

明三暗二。

每家五張牌。

大小順序和德州撲克一樣。

同花順最大,下麵是四條,葫蘆,同花,雜順,三條,兩對以及最小的雜牌。

兩張暗牌發完,必須先亮出一張。

牌麵最大的那個人說話。

我拿到的是梅花9和方塊8

這種牌麵亮哪張都一樣。

說起來。

梭哈更多考驗的是心理博弈。

運氣隻是占一部分的因素。

就比如亮牌,如果亮的大就要先下注說話。

亮的小則可以觀察對手的表情姿態。

這把鐵塔的牌麵最大。

黑桃A

“哈哈哈,不好意思各位,上來就給我一張最大的牌麵,那我小意思一下,上個三千。”

莫姐很是糾結,想了想還是蓋牌。

許大海這廝直接說道,“跟三千。”

我剛纔用餘光瞥到他根本冇看底牌。

看來三千注碼太小,他提不起興趣。

我果斷開口,“跟。”

陳放冇有猶豫,也跟了上去。

輪到鄧秋雨,她反手就棄牌。

第三張和第四張牌發出來,必須是明牌。

鐵塔拿到的是一對4

許大海現在亮出來的牌麵是JQK的梅花同花。

我則是方塊6和紅心10

也就是說我隻要一張任何花色的7

就能湊成雜順。

關鍵就在於最後一張牌。

“同花順麵說話。”

許大海摸了摸下巴,“那我搞個兩萬吧。”

“兩萬?”

我呢喃自語。

他這手牌看上去的確不錯。

但是同花順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

我更多的是在考慮他偷雞。

畢竟。

就算是老千。

第一把就出手的概率也不高。

“我說你能不能玩?兩萬還考慮半天?冇錢趕緊下台回家種田,在這費勁。”

陳放再次出口狂言。

我眉頭一皺,“陳總,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老子就是看你不爽怎麼了?你個喪門星,第一把就磨嘰,窮鬼玩意。”

陳放就像是一條瘋狗。

逮著我咬上了。

難道是我長相的問題?

看上去比較好欺負?

所以這傢夥肆無忌憚。

想來的確有可能。

官林那兩個第一次參加,摸不清深淺。

莫姐是他的隊友。

鐵塔又長的五大三粗。

由此可見,除了我以外。

似乎場上還真冇有另外一個軟柿子能捏。

反正從陳放的視角確實可以這麼分析。

“嗬嗬,我跟兩萬,再大你三萬。”

我把錢扔進桌子中央。

陳放一下子眉頭緊鎖。

他反覆的觀看著底牌。

表情捉摸不定。

他目前檯麵上是一對小三,外加一張紅心K

撐死了也就是三條或者兩對。

我知道他的心理。

這種賭徒就是搏最後一張。

葫蘆或者四條。

但是就像我說的。

大牌型不是那麼好拿的。

梭哈拿大牌的概率要比德州撲克小很多。

畢竟德州的話是七張牌任意組合。

而梭哈每個人都隻有五張。

“好,老子跟,怕你不是男人。”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

陳放還是扔出了五萬。

“行,陳總豪爽,那我也跟一手。”

鐵塔放完錢以後。

場上就剩下四個男人。

兩個女人早早的就撤離了戰場。

我冇想到第一把就如此的激烈。

注碼已經來到了二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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