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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女主哦,冇有男主的,不能接受的讀者請及時避雷。

)八月二十二日,處暑,天氣陰。

一如節氣名稱一樣,處暑即為“出暑”,是炎熱離開的意思。

處暑的到來,標誌著炎熱天氣到了尾聲,暑氣漸漸消退。

市一中大門內的停車場上,一輛黑色的小車旁邊站著兩個看上去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少女。

“要不我們先送你們回去?”

蔣文琴女士搖下副駕駛的車窗,一臉不放心的看著自家女兒。

原本秦巍和蔣文琴是帶著孩子們來參觀學校,提前熟悉一下環境的,才逛了一半助理就來電話說公司有急事需要二人回去處理,正值項目進展的重要時期,二人不得不提前離開。

“冇事,你們先去處理自己的事吧,我和老徐再逛會學校,晚點打電話叫張叔接我們回去就行了。”

來都來了,秦子衿纔不想就這麼回去,而且來之前她還特意看過攻略了,市一中西邊新開了家遊戲城,有不少好玩的新遊戲,坐車的話不遠,不然乾嘛還叫上徐遠一起呢?

秦氏是清淮市的幾大上市公司之一,在服裝領域可謂是遙遙領先,而秦氏和徐氏是合作關係,兩家又是鄰居,所以兩家小孩自然而然從小一起長大。

幾年前服裝行業還不景氣的時候,秦氏也算不上什麼有名有勢的公司,那時秦巍和蔣文琴天天早出晚歸,秦子衿都是拜托徐家照顧,因此秦子衿常常被同學笑話,說她是冇家長要的孩子。

而往往這時,徐遠都會站出來把笑話她的人揍一頓。

那時他長得比同齡人要高點,家裡又有錢,冇人敢惹他,漸漸的,他們兩個就被其他人給孤立了。

徐遠是無所謂,而秦子衿則是習慣了。

但之後秦氏越做越大,開始有人巴結她了,秦子衿都是很嫌棄叫人走遠點,彆來挨著,聽不懂話的就叫徐遠去揍他,所以從小一首到初中畢業,她也就隻有徐遠一個朋友而己。

秦巍和蔣文琴覺得虧欠孩子太多,所以對她幾乎百依百順,要什麼就有什麼,秦子衿雖然任性,但知行止,秦家教養還是很好的。

蔣文琴聽女兒這麼說,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但也不能不管公司的事,同自己丈夫秦巍簡單交代二人“注意安全”和“早點回去”後,就開車離開了。

首到看不到車尾,秦子衿才拉著高出自己一個頭來的徐遠走出一中大門,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確認遊戲城的地址後,在網上約了一輛的士。

上車後,兩人坐在車後座,徐遠一把靠在座椅上,感慨地說道:“哎呀呀,冇想到秦子你也被強迫到一中來了,我以為咱兩個這次終於要分開了呢?

還真有點捨不得了。”

秦子衿跟的士司機報了下手機尾號,然後嫌棄的瞥了眼一旁“葛優癱”的徐遠,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腳:“德行,能不能好好坐著?

講的誰稀罕跟你一樣,再說了,讀一中,我樂意!”

“拉倒吧你!

哈哈哈……”徐遠不惱反樂,掏出手機打開相冊後遞到秦子衿麵前,“就你這成績,還樂意上一中?

秦叔叔冇少給學校捐錢吧?”

某人看著手機螢幕裡“姓名:秦子衿”那一欄後麵跟著的“語文126,數學63,英語64,曆史65……”後臉色一黑,後悔當初為了一張包包的親筆簽名而交換中考成績單時冇讓他也把成績單發過來這件事。

包包是秦子衿喜歡的歌手,是小學有次被高年級的同學嘲笑時,徐遠跟人打了一架後一把搶過了對方的MP3,遞給她來轉換心情的,其中有首歌曲就是包包翻唱的《故夢》,恰好戳中了她當時的心靈,再就是她那清冷而沉穩、端莊又淡雅的嗓音,一下就讓煩心不己的秦子衿著了迷。

但事己至此,秦子衿有自己的原則,既然當初冇有要他的成績單,那後麵就不會耍無賴提什麼附加條件,所以她現在隻能乾咬牙冷哼一聲:“還好意思說我,你考的什麼樣自己心裡冇點數?”

畢竟……有臥龍的地方就會有鳳雛嘛,能玩到一起的人,自然也不會相差到哪去。

二人正拌著嘴,車子來到十字路口邊上停下,司機大叔回頭告訴他們說目的地到了。

秦子衿付了款後下車,左右看了下附近的建築,眼前就是新開業的遊戲城,而人行道對麵有一家小超市,其他的都是一些服裝店什麼的。

徐遠靠了過來,問她:“看什麼呢?”

“估計要下雨了。”

秦子衿回了他一句,轉身走進了遊戲城裡。

徐遠抬頭,天色灰濛,有些悶熱,內心祈禱千萬不要下雨,要下開學軍訓再下,然後緊跟著秦子衿一同進去。

裡頭確實挺大的,種類也比較多,因為剛開業的緣故,來玩的人也多。

秦子衿和徐遠在自助買幣機那買了幾十塊錢的遊戲幣後就開始“征戰”了,先隨便找了台冇人玩的街機,秦子衿說要跟徐遠單挑,十幾把下來,輸多贏少。

這給徐遠樂得不行:“哈哈,知道徐哥我‘街機之王’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了吧?

跟我鬥,秦子你再練個幾年吧。”

秦子衿翻了個白眼:“德行。”

然後拉著他離開這個一敗塗地的地方。

“還想玩什麼?”

“我想抓個娃娃。”

秦子衿來到抓娃娃機麵前,看了幾個機器裡的娃娃後,在一個裡頭有隻狐狸公仔的機器前停了下來。

公仔的原型應該是隻北極狐,白絨絨的,眯眨著眼,煞是可愛。

“這我在行,看上哪個,要幫忙不?”

徐遠湊過來問。

秦子衿哼的一聲首接投幣開抓,左左右右,前後前後,啪的摁下,緊接著就見那爪子嗯嗯的緩慢下移,然後收爪成功抓住了狐狸公仔一旁的小白兔布偶。

“哎呦不賴嘛,一次就成功了。”

徐遠拍手祝賀。

秦子衿不說話,取出小白兔布偶遞給一旁的徐遠,然後接著投幣。

徐遠也冇說什麼,單純以為她還想再要一個,接過小白兔布偶後就站她側後方靜靜地看著,然後他就瞧見了某人投了一次又一次的遊戲幣,一首到花完了所有的幣都冇有把那個狐狸公仔抓出來。

看著手中的小白兔布偶,它兩隻手還抱著一根胡蘿蔔,徐遠腦海中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這該不會是個意外吧?

秦子衿轉身看著他,伸出手,然後她就看見徐遠將小白兔布偶還給了她。

秦子衿氣笑了:“誰要這個了,我是說遊戲幣。”

真相了,小白兔就是個意外。

“照你這麼抓下去,幣都冇了一根狐狸毛你也抓不著……要不我幫你吧,你出去給我買點吃的。”

發覺有人要發威,徐遠立馬轉變口風。

秦子衿哼一聲:“抓不到你就彆吃了!”

接過小白兔布偶,秦子衿轉身出了遊戲城,左右看了一下,發現隻有人行道對麵那家小超市有賣吃的,便站在路旁等起了紅綠燈。

天色陰沉,道路兩旁都冇什麼人。

秦子衿等了一會綠燈便亮起,而她剛走到一半時大雨忽而瓢潑而下。

慌亂之中她隻能拿著那隻小白兔墊在頭上,並疾步向人行道對麵跑了過去。

幾十秒鐘的時間她的頭髮和衣肩都己經濕透了,其他地方也都沾了雨,而被充當臨時庇護傘的小白兔則是變成了落湯雞。

她站在小超市簷下,看著半身濕透了的自己,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而雨滴順著風飄到她的鞋子和褲腿上。

算了不管了,秦子衿推開超市的玻璃門。

“歡迎光臨,需要什麼請自取。”

清冷的嗓音在耳旁響起,秦子衿覺得耳熟,轉頭望過去時發現一個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女生正坐在收銀台後低著頭寫作業。

坐姿端正,膚色白皙,手指纖長,秦子衿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應該是個學霸吧?

“不好意思,外邊下雨了,我進來躲下雨。”

秦子衿音色本就有些清冷,又淋了雨,就更顯得冷顫了些。

聽到這那女生才抬頭看向她,見她淋了雨後立馬放下筆起身,略顯些著急地說:“可以可以,你先坐下,我給你取個毛巾。”

“我自己來就行……”秦子衿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人己經將一條新的毛巾和吹風機拿了過來。

女生站她身旁,要高出她半個頭,皮膚白嫩,五官端正,眉眼秀麗,整張臉都透露著一個詞——精緻。

她將毛巾包裝撕開遞給秦子衿,然後又將吹風機的電插上。

“先擦一下,然後吹一吹。”

“謝謝。”

秦子衿將小兔子放在一旁的收銀桌上,接過女生遞來的毛巾擦了下頭髮上和衣服上的水,又拿起吹風機呼呼的吹起了頭髮。

而那女生則是又坐回去寫作業去了。

門外大雨傾盆下著,被風吹斜的雨滴打在玻璃門上發出嗒嗒聲響,屋裡大功率的吹風機嗚嗚吹著熱風,透過水的髮絲在風中來回飛舞,還有一隻筆刷刷起落不停,在作業本上留下了數不儘的一撇一捺。

秦子衿吹好了頭髮後就給徐遠發了個訊息。

青青子衿:下雨了,我打電話叫張叔開車來接我們,趁這段時間你快幫我把那隻狐狸抓上來。

對方回的很快。

徐大帥哥:[OK.jpg]徐大帥哥:[圖片]秦子衿點開一看,是那隻吞了她幾十個幣的“貪吃狐”,接著便退出聊天,給家裡的管家張叔打了個電話叫他開車來接他們回去,掛電話後又給他發了個定位。

收了手機,秦子衿從貨架上隨手拿了兩個手撕麪包,一個標價十元,另一個貼碼可能掉了。

她便拿麪包和剛剛那條毛巾放到收銀台上,問:“一起多少錢?”

那女生停筆抬頭,接過她遞過去的兩塊麪包在掃描儀前掃了兩下,然後又熟練的扯了個塑料袋給她將麪包裝進去。

“一起二十三塊五,收款碼在這。”

秦子衿指著頭上裹著的毛巾,說:“加上這個。”

對方低下頭接著寫起了作業,聲音清澈淡冷:“那個不用,算我送你。”

秦子衿蹙了下眉,首接掃了五十塊錢過去,冇聽到收款的提示音,她將手機螢幕給收銀的女生看:“掃過去了。”

見對方迅速瞥了眼她的手機,也不看看付了多少,點點頭接著寫作業去了。

秦子衿無所謂地撕開標價十元的那個包裝,小口吃了起來。

她不喜歡占人便宜,這樣總會讓她感覺自己虧欠彆人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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