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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將軍府的喜帖送往各處,鬨得滿城皆知,生怕彆人不知道他陳齊安要娶一個青樓女子。

就好似在告訴彆人來參我一本。

太平盛世,朝中大臣閒來無事,正愁著在皇帝麵前刷刷存在感。

上一世有她一手操辦,陳齊安才能相安無事。

這一世她才懶得管。

這一本本下去陳齊安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

***齊王府。

侍衛匆匆跑進書房,“王爺,東郊秦掌櫃有事稟報。”

齊王手中的毛筆一落在畫上完美的畫了一個句號。

“傳他進來。”

前院一個穿著華服的中年男人手中拿著一封信急沖沖的走了進來。

見到齊王行了一個禮。

“王爺這是將軍府送來的地契和一封信件還有1萬兩銀票請您過目。”

“將軍府?”

齊王自認為跟將軍府毫無瓜葛,這會派人來送信是要表明立場麼?

“東郊的荒地出手了,是將軍府那位新夫人。”

“王爺您先看看這個。”

秦掌櫃貓著腰將一份地契呈給齊王。

“將軍府的地契?”

齊王看著手中的地契首接愣住了。

“且不說這荒地的地理位置很差,荒郊野外的,這位將軍夫人拿地契來買這一塊空地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侍衛嘲笑道:“王爺,這陳齊安是個莽漢,難不成這將軍夫人也個是草包?”

“就那麼一塊荒地她竟然拿將軍府來換?”

齊王接過侍衛手中的茶盞撩起袍子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問道:“你可知這將軍夫人拿這塊荒地做甚?”

秦掌櫃搖頭,“奴纔不知。”

“不過奴才知道近日將軍府納妾鬨得沸沸揚揚。”

納妾在京城可是常有的事齊王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夜幽冥吹了吹茶盞小酌一口道:“接著說。”

“這陳齊安自打勝仗後就和翠紅樓一個叫季柔的女人打得火熱,這會正要納那女人進門,聽下人說要抬為平妻。”

夜幽冥挑眉。

“納妾暫且說得過去,這抬平妻是不是搞得太過,難道他就不怕惹怒皇上扣一個寵妾滅妻之罪?”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

“聽說是將軍夫人嫁入將軍府3年不孕,陳家就是抓準了這一點纔敢這麼明目張膽納妾。”

“哼!

這陳家真是狼心狗肺,當初不是沈家背後支援他,哪有今日的風光,妻子不孕,難道不是男人的問題嗎?”

侍衛為這個將軍夫人打抱不平。

“這陳齊安還真不是個男人,用這一身本事欺負自家女人。”

“雖說我不是女人,但想想都覺得氣憤。”

“王爺您說這陳齊安是不是男人?”

侍衛憤憤不平的樣子把齊王逗樂了。

“看這架勢你是不是想把陳齊安打一頓?”

“打是想打 ,但卑職打不過。”

侍衛嘟囔著。

對於這位將軍夫人夜幽冥還是有些瞭解的,整個京城就屬這個沈清寧敢搶他的生意,這樣一個女人會為了男人納妾痛哭流涕他纔不信。

這話被齊王說準了。

沈清寧不但不生氣,反而樂得自在。

倒是這個女人還是跟前世一樣隔三差五就到後院來噁心她。

原本她隻想把這女人當做空氣,奈何這女人太作了。

當下隻要一拿到東郊那塊地皮,就立馬動工。

沈清寧憑藉上一世的記憶繪製酒樓和客棧的構造圖。

東郊處於京城要塞,周圍住的都是有錢的公子哥,隻要稍稍打理這裡就成了這些貴公子吟詩作對的聖地。

還能容納過往的遊人。

據說這個主意還是齊王想出來的。

沈清寧也是藉著上一世的記憶把它提前繪製出來罷了。

剛繪好圖紙,季柔這個女人在丫鬟的簇擁下端著一盤進貢的荔枝來到了沈清寧的院子裡。

她這是故意在沈清寧麵前炫耀,生怕彆人不知道陳齊安有多疼愛她。

作就作吧,她才懶得跟這女人計較。

這頭春嬌帶回來好訊息,秦老闆答應將東郊300畝荒地賣給她們,這會連地契一併帶回來了。

沈清寧自然是坐不住的,帶著春嬌就準備去置辦東西。

誰承想這女人眸子轉了轉立馬心生一計,一邊走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一副自來熟的想要挽沈清寧的胳膊。

“姐姐,婆母說了,我現在懷著孕,想要吃什麼,用什麼儘管跟你說,她說你最大度。”

沈清寧撇開季柔的手,她纔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任何觸碰。

這女人一肚子壞水,萬一磕著碰著還不得賴她一頭的包。

還有什麼吃的用的搞得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她沈清寧的種似的。

上一世這女人就藉著機會靠近她一屁股賴在地上。

那一甩恰巧被陳齊安看見,害得她跪了一夜祠堂。

這一世沈清寧算準時間,往後退了一步。

季柔往上撲撲了一個空首接摔在地上,下一秒戲精上身,坐在雪地裡嗷嗷叫。

見陳齊安進門捂著肚子連連喊疼。

“姐姐柔兒隻是想跟你一起出去逛逛,要是姐姐嫌棄不帶妾身也罷,你推妾身作甚?”

“還是說姐姐壓根就見不得妾身懷了將軍的孩子?”

“姐姐要打要罵都隨你,孩子是無辜的,還請姐姐大發慈悲放過我肚子裡的孩兒。”

看到的都知道是她季柔故意靠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沈清寧推她。

這一幕剛巧被下朝回來的陳齊安看見。

好在她算準了時間躲開了季柔,但陳齊安這個男人就是眼瞎。

即便他看到是季柔自己摔倒的但還是忍不住質問她為什麼不扶一下。

不管她有冇有推,這一頂莫須有的帽子都要扣向她。

所謂的百口莫辯就是這吧!

再有真心也治不了一個眼瞎。

陳齊安三步並著兩步推開沈清寧來到季柔身邊像護寶貝一樣護著這個女人。

沈清寧看到這一幕要多心寒有多心寒。

起先她還想給他留點念想,現在看來完全不用了。

既然這女人愛做戲那就做吧,她還有事要先忙。

冇想到剛走兩步,她的手腕被一股怪力抓住了。

男人的力度有多大暫且不說,更何況陳齊安是一個習武之人,沈清寧的手腕被陳齊安拽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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