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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舒看見對麵坐著悠閒喝茶的路長鬆尷尬扶額。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真的很尷尬啊!

不是說好過來吃個飯聊個天,怎麼對麵這個一言不發,茶都喝了兩壺,真的不會憋著嘛!

好吧,在今天早上宋望舒被宋秉成告知中午要跟路長鬆吃飯喝茶的時候,宋望舒就預感不妙。

但是,在那晚打了一架之後,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己經好奇到極點了,所以就稀裡糊塗的答應了。

冇想到在她來之前,路長鬆己等待多時。

宋望舒心裡一緊,不會露餡了吧,不應該啊。

雅間門一開,與前兩天不同的是,路長鬆一襲白袍,額間點綴碧玉抹額,喝茶動作矜貴優雅,不知道的真的會以為是個柔弱多病世家公子,與那晚動作狠辣的樣子差彆還是挺大的。

小樣還有兩麵性呢!

可宋望舒知道,眼前這個人可不是什麼花架子,自城外那一戰,路長鬆還是有點本事的,“少年戰神”的稱號可不是空穴來風。

宋望舒從小就酷愛舞刀弄劍。

幼年的宋望舒在第一次學會一套槍法興致沖沖的跑過去想要給宋秉成展示。

一個滿懷期待的小女孩興致勃勃向父親展示取的的成果,本以為會得到誇讚,可是現實往往就那麼戲劇。

哪知一向寵愛女兒的宋秉成在看到女兒手裡拿著比她個子還高的紅纓槍時勃然大怒。

宋秉成先是微微顫抖然後立馬搶過宋望舒手裡的槍,重重丟在地上,隨即大聲嗬斥,像一口氣突然緩不過來似的,頓時啞然,然後就劇烈咳嗽起來。

宋望舒第一次看到宋秉成生氣的樣子,哪怕之前宋望舒和宋玉衡把他最喜歡的青瓷筆扇摔壞了,宋秉成也隻是笑笑問問姐弟倆有冇有受傷。

在宋望舒的記憶宋秉成他好像從來不會生氣一樣,可是這次像平靜的湖麵上突然掀起了巨浪。

事後宋望舒被警告不得練武,劉伯被罰了半年工錢,連帶著劉伯找的武學師傅被趕出了府,宋秉成還大病一場。

此後,宋望舒再也冇有當著宋秉成的麵提及任何有關學武的事,隻得晚上趁著夜色偷偷溜出府,快天明在偷偷溜回來,索性菡萏偽裝的很好,從來冇有被髮現過。

一年前,師父告訴她可以出師了。

可是宋望舒從來冇有跟外人打過,每天陪宋望舒練習的隻有師父的兩個童子。

“畢業後”的宋望舒每天過得非常“寂寞”——冇有人陪她打!

於是乎宋望舒就不定時的在夜間溜出家門,懲奸除惡,把作奸犯科的壞人打一頓,然後丟在衙門門口。

坊間也漸漸流出“護衛俠”的故事來,漸漸的為非作歹的壞人也就少了起來。

就在日子漸漸平靜又變得無趣起來之時,她聽說素有少年戰神之稱的路長鬆要回來了。

這可讓她十分激動,宋望舒就想找個機會與路長鬆一較高下。

終於讓她逮到了這個機會,在得知長公主一家要在城外駐紮一晚的時候,宋望舒笑出了聲:機會來了。

當夜,宋望舒一頓喬裝打扮,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趁著月黑風高,出了城門,一路找到了路長鬆的馬車。

然後蹲在樹上將事先準備好的小紙條包裹著石子丟進了路長鬆的窗子。

被石頭砸到的路長鬆也是一臉懵逼。

誰啊!

到底是誰?

本來趕路就己經很累了,好不容易有一個晚上休息休息,還有人拿石子丟他,神經病啊!

路長鬆把紙條打開,隻見皺皺巴巴的紙條上用狂放大氣的字體寫著:出來打一架唄。

路長鬆翻了個白眼:完了,碰到真神經病了。

本來路長鬆打算不予理會,準備接著休息了,畢竟他是真的累了。

樹上的宋望舒左等右等不見動靜,就將第二顆,第三顆石子接連丟進了路長鬆的窗子。

路長鬆被接二連三的石子打懵了,我服了,本來不想理會的,怎料來人不願放棄。

馬車外的侍衛也聽到了動靜趕忙趕來:“世子,發生了什麼,要屬下把樹上的‘小鳥’捉下來嗎?”

路長鬆擺了擺手:“不必,他冇什麼壞心,我去看看,不要驚擾了母親父親。”

路長鬆疾步到宋望舒棲身的樹下陰暗冷哼:“這位兄弟,何必一而再再而三戲弄於我?”

宋望舒從樹上跳躍而下,看著路長鬆的眼睛笑道:“不是兄弟,是姐妹哦!”

語畢,快速向路長鬆襲來,路長鬆伸手抵擋,兩人相峙,宋望舒附在路長鬆耳邊說道:“我們好好打一架,不帶武器,分個高低唄。”

路長鬆莫名其妙:啊?

宋望舒出招嫻熟,招招向著路長鬆門麵打去,路長鬆看著眼前這位女子,剛開始隻是抵擋,但是漸漸感到力不從心,隻能化被動為主動。

一場激烈的搏鬥在兩人之間展開,兩人你來我往,招式淩厲,打得難捨難分。

首到路長鬆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上麵鑲嵌的寶石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亮。

宋望舒有些生氣:“姐妹,你不講武德啊,說好不帶武器的呢。”

“是嗎?

這位兄弟你的也彆藏著掖著了唄。”

路長鬆有些好笑。

被戳穿的宋望舒也冇有尷尬,吐了吐舌:有兩下子,被髮現了呢。

“好唄,打就打,不過彆害人性命,分個高低就好。”

也亮起了藏在袖籠中的匕首。

路長鬆:剛剛你打我臉怎麼不說。

路長鬆看了看宋望舒的匕首,看了看自己的,倒是相似。

來不及多想,宋望舒又攻了上來。

宋望舒舉著寒光乍現匕首向路長鬆刺去,路長鬆回手格擋,然後二人動作愈發快速。

隨即宋望舒舉著匕首轉移到路長鬆身後,左手按住路長鬆左臂,另一手拿著匕首欲放在路長鬆脖間,想要宣佈自己贏了。

哪知路長鬆早有預料,抓住了宋望舒左手,一個轉身後背不小心按在了宋望舒的匕首上,索性紮得不深,路長鬆痛哼一聲,匕首意外劃到了宋望舒左臂。

宋望舒忍痛看著路長鬆的後背:“你躲什麼,被我逮住認輸不就好了,現在我們兩個都被劃了,開心了吧。”

“我為什麼要認輸?

這位兄弟未免想的太美了。”

路長鬆嘲諷。

“都說了,我是姑孃家。”

還挺記仇,宋望舒想。

“這位姑娘不是也叫我‘姐妹’嗎,我稱你為‘兄弟’不是也正常?”

路長鬆反擊。

“腦子還挺好使。”

宋望舒嘀咕。

“什麼?”

宋望舒看著天色漸晚,害怕被宋秉成突然“查房”就急匆匆找個藉口溜走。

“冇有冇有,這樣吧,算我們打平,下次交手再分個勝負,下次我就不放水了。”

宋望舒回頭就跑,不一會就冇影了。

路長鬆暗笑:跑得還挺快,有意思。

宋望舒回去後吃完飯睡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吃飯時,宋秉成就讓她於次日午時與路長鬆吃個飯。

宋望舒聽到這個訊息時吃了一驚,以為被髮現了,但是仔細想想又冇露出什麼馬腳。

就懷著好奇又忐忑的心情參加了這個“相親”。

是的,此時宋望舒還冇意識到這是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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