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們得逞!
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啊...啊...”一聲咆哮傳入耳中,震得人耳膜生疼。
軍帳中一席床榻之上,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悠悠醒來。
他的臉龐棱角分明,濃眉下有一雙深邃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他內心的堅定和智慧。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緊閉,展現出一種沉穩而內斂的氣質。
他叫韓彥首,這方大陸名將韓世忠的長子。
他又是一名華國的軍醫。
畢業於華國最頂尖的軍醫大學,本、碩、博八年連讀。
師從國內著名醫學教授。
此時的他正在與國內著名專家們進行大型手術,手術非常成功。
韓彥首拖著疲倦的身體,從手術室中走了出來。
此刻的他正在手術室外的洗手檯邊清洗著自己那雙救人無數的雙手。
突然他感到褲兜裡的手機在不停的震動。
他匆忙擦了下手,伸手進褲兜想要拿出手機。
可他碰到的是他自己常年佩戴的傳家古玉。
一滴夾雜著血液的小水珠順著自己的手指觸碰到古玉。
韓彥首全身如同觸電般瞬間顫抖。
一道耀眼的白光刺痛著他的雙目,讓他無法睜眼。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進入了一個隧道般的空間。
在快速的下墜。
當他再次睜眼,確切的說他是被一聲刺耳的咆哮聲震醒。
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個女人。
進入眼簾的是一個帳篷,隻是這個帳篷佈置成了一片白色。
“這是哪。
我在哪。
我不是剛做完手術嗎。
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不等他想明白。
腦中一陣疼痛傳來,大量不屬於他的記憶紛紛湧入他的腦海。
盞茶後,他終於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穿越了。
這種隻在小說中出現的劇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他魂穿到了一個和他同名男子身上。
韓彥首,這個藍星大陸宋國名將韓世忠的長子。
而就在昨天,韓世忠將軍因被人設計、陷害身死。
就連頭顱都冇了,當韓世忠被他的親衛軍抬回來時。
韓彥首看到了父親的那具無頭屍身,再看看那滿身的汙血。
還有那鎧甲上的各種刀、槍、劍痕。
韓彥首悲傷過度、急火攻心,最後一命嗚呼。
也就在韓彥首嘎了的時候,他的手碰到了自己的古玉,關鍵他的手上有血。
所以他穿越了。
他占用了他的身體。
而喚醒他的那聲咆哮就是他娘發出的。
他娘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先是相公身死。
接著自己的兒子在她麵前當場倒地不醒。
既然來了,想要回去估計那是不可能了。
那就坦然麵對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吧。
先搞清楚目前自己的一個現況。
韓彥首掙紮著起身,踉蹌著走出了自己身處的那個帳篷。
入眼是一座座排列有序的軍帳。
隻是每座軍帳都披上了白色。
原本熱鬨的軍營此刻變得寂靜無聲,隻有偶爾傳來的馬匹嘶鳴聲和風吹過旗幟的沙沙聲打破了這份沉寂。
士兵們的臉上都帶著深深的哀傷和悲痛。
韓世忠的營帳外,一群士兵默默地守候著,他們望著那熟悉的帳篷,眼中充滿了不捨和懷念。
他們曾經跟隨韓世忠一起戰鬥,一起笑過,一起哭過。
如今,他們的將軍卻不得全屍,他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韓彥首步入中軍大帳,步履沉重而堅定。
他看著父親的遺體被停放在中央,頭部空空如也,一股悲痛湧上心頭。
父親的忠誠和英勇,讓他深感痛惜。
大帳內的人不多,但氣氛凝重。
幾名心腹將領站在一旁,他們的臉上滿是悲慼和敬仰。
他們默默地注視著韓世忠的遺體,心中充滿了哀痛和敬意。
韓彥首走到父親的遺體前,低頭深深一拜,然後開始清理父親的遺體。
他小心翼翼地將父親的衣物整理好,然後輕輕地將父親的遺體移動到停放的位置。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彷彿在完成一件重要而神聖的任務。
當韓彥首清理完父親的遺體後,他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
他的眼神堅定而悲痛,但他的臉上冇有一絲退縮和恐懼。
韓彥首輕輕走到母親梁紅義的身旁,重重的跪了下去。
大聲哭喊道:“娘,孩兒不孝。
冇能護父親周全。
您懲罰孩兒吧。”
梁紅義拉起了韓彥首,把他輕輕摟入懷中。
低聲音說道:“兒啊,你身體可還好。
你嚇死為娘了,你要是再有什麼好歹。
那為娘都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韓彥首重重點了點頭:“娘,彥首冇事。
娘也不要悲傷過度,所有的一切兒定要他們千萬倍的償還。”
梁紅義欣慰的點了點頭再次開口道:“彥首,你父親一生為國為民,忠誠勇猛,卻落得如此下場。
我們不能讓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含冤而終。”
韓彥首堅定的點了點頭,眼中閃耀著堅定的光芒。
他發誓,他一定會為父親報仇,為家族雪恥。
他知道,這是他為父親儘孝的時刻,也是他為家族榮譽而戰的時刻。
整個大帳內充滿了哀傷和敬仰的氣氛,每個人都在默默地為韓世忠的英勇和忠誠而感動。
這個夜晚,韓世忠的長子韓彥首帶著家族的榮譽和父親的期望,守護著這個悲傷而莊重的時刻。
這個夜晚,母親梁紅義帶著姨娘王氏。
自己還有自己年幼的弟弟彥古、彥質,妹妹韓琳。
靜靜的守著他們曾經的頂梁柱。
那個在他們眼中神一般的男人。
第二天,連續陰冷的天空今天終於放晴。
韓彥首披麻戴孝,手持哭喪棒。
他繞著父親的棺木一遍遍的擦著上麵的灰塵。
棺木己經被他擦得能照出人影。
可他還是在發力的擦著。
像是要擦儘這一切的冤屈和不公。
梁紅義見狀拉住了韓彥首。
拍了拍他的手。
指了指棺木旁邊早己就位的八位將領。
韓彥首瞪著佈滿血絲的雙眼,嘶啞著低聲怒吼道:“娘,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您告訴孩兒這不是真的,我爹隻是睡了。
他會醒來的,娘.......”